2012年4月11日星期三

不要醒來疼痛中忘卻

也許只有在我最累的時候才會有想寫文字的念頭吧,最近壹直都在刻意的讓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情,最近的我連自己都有點心疼自己。塞上耳機,音樂開的很大,什麽也聽不到,空白,腦子裏壹片空白,只感覺心有點痛,這種感覺好久沒有出現過了。有多少人有多少事我已經淡忘,機場接送服務可在此時全又回來了,人啊,就是奇怪,開心的時候什麽都不記得了,壹旦心情不好,什麽事情都會出來,所有的悲傷壹擁而至,對自己說開心點,好心情才是最重要的,就是做不到。壹直以來表面驕傲堅強的我,內心卻是這麽的脆弱無助,每天裝出壹副不在乎的樣子,總是用壹張不饒人的嘴和壹副驕傲的面孔來捍衛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背後的心酸只有自己知道。

無法評價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麽想法,泩甴粄茬到底在堅持什麽?現實中的我們,讓我憂傷難仰,想念依舊,再也無法跨越心與心的鴻溝。只爲悲傷已揉進我的眼中,廣告印刷每次都是這樣,我只自顧自的寫著自己,而妳卻守口如瓶只字不提,讓自己的壹切變成對我的秘密...曾經傻傻的我去做了壹件傻傻的事,本以爲可以用我的愛來撫平她留給妳的傷痛,讓妳的心不再那麽沒有安全感,讓妳快樂起來,可是最近才發現我錯了,是我對自己太過自信了,最近才知道其實妳無法釋懷的不是她帶給妳的痛,而是在妳的心裏有壹段無法忘卻的情,不是她,也不關我,是另壹個她帶給妳的,原來她說的壹切都是存在的,都是真實的,原來妳愛她。突然知道這些真相很心痛,不記得當時是什麽表情、什麽心情,也說不清是嫉妒是心痛還是什麽。

真相帶走了我原本美好的感覺,好想隨著它變成泡沫壹起消失掉,好想與世隔絕,好想去尋找心中的世外桃源,壹直很想去看海,聽聽海浪的聲音,感受那份超凡脫俗,遠離紅塵喧囂,安靜得只聽見自己的呼吸與心跳。可無奈身不由己,有些事情現在只能是想想罷了,是不能付之于行動的。有時越是閑得無事可做,心卻總是不安閑,總是胡思亂想。原來,做個閑人也不容易的,不能順其自然,恰到好處地尋求自我。而如果真正擁有身閑,心裏也閑,那或許就是閑人的最高境界了。何時我的日記裏不再有著這些紛擾和憂傷,hairloss何時我的日志中不再出現妳的影子,何時才能找回以前的自己?

此時,我想念靠在妳肩膀上的感覺,期望停留在我躲在妳懷裏的那壹刻,我不敢奢求太多,只想把曾經的瞬間當成永遠,把現在都變成回憶,我願用記憶將它塵封,壹點壹滴的.....

2012年4月4日星期三

她的淺淺微笑

當我透過車窗,看見她眼眶的淚珠緩緩流過臉頰,我深深的知道了,這不是再見,而是再也不能相見。
太陽還沒升起我就起床了,其實是壹夜的未眠。今天她就要回家了。我怎麽能睡得著呢?不忍心叫醒她,還是喚醒了她。不想做早飯,就還是去了我們經常去的那家小店喝粥了。每次喝完粥付了錢她總會對老板說聲謝謝。而我只能是在壹旁輕輕的微笑。

回到家裏,說些路途保重的話,11點,仴甴粄茬我們又出去吃午飯。到現在也記得她老是笑我太胖了,還說肉裏都是飼料,不敢吃了。我們都要了豉汁排骨,廣東的煲仔飯都沒有素菜的,我們只能選壹樣相對肉少的了?十月的廣東還是那麽的熱,房間的空調似乎根本就沒打開,我的汗珠壹顆壹顆的往下掉,在耳下背後滾動消耗,而我依然保持這淺淺的微笑。因爲她也是同樣是淡淡的微笑對著我。

她的行李並不多,在去汽車總站的公交車上,我努力的讓自己盡量去照看她的行李的。可在去廣州的長途客車上,我還是沒能忍住,壹直的看著她。她睡著了,輕輕的靠在我得肩上,聽得見她心跳的聲音。壹下壹下,碰碰的。哦也許她也是壹夜未眠的了。
廣州東站;國慶假期,人接著人,肩並著肩。真希望這密密匝匝,浩浩蕩蕩的人流能阻斷她回去的路,至少是暫時的阻擋。因爲好想和她壹起分享每壹分鍾的天長地久。
中午就到了廣州東站,下午5,6點的火車。廣州這邊是亞運會即將開始,上海那邊是世博會的立馬就要結束。在車站警察似乎比乘客都多了。每壹個大包小包,所有的男性,都會接受他們的敬業的檢查。換在平時我早就轉身走人了。今天,現在我平靜的接受了這些繁複的安檢,甚至是奢望他們無休止的安檢下去。候車室的空調溫度好低,人仿佛壹下子進入了北國的冬天,我趕緊叮囑她套上了外套。當她關切的問我冷不冷時,我依然保持著淡淡微笑說,不冷。
我終于忍不住告訴她,我不能送妳進車站了。我不想看著妳登上遠離的火車。我真的沒有勇氣去面對那緩緩遠馳的火車。也許今天送妳來廣州火車戰都是錯誤的,這只能增加我壹時的痛苦,我壹世的思念。我沒有那麽灑脫,揮揮手,說再見。實在對不起,不能送妳上車了。她依然擁有著她的淺淺微笑,囑咐我回去的路上小心。

還是送她上了火車,目光隨著她的身影從車廂頭壹路走到車廂尾。直到她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特意爲她買了靠窗的座位,也許就爲了多看她壹眼,多凝視她壹秒。永恒無限的壹秒啊,妳爲什麽就不能在此停留。當火車輕輕悄悄的轉動它那沈重的鐵輪,壹下壹響,壹響壹圈。我透過車窗,看見了她流淚的眼,忽然明白了剛才她說的壹聲再見,竟然是再也不能相見。我好恨自己的爲什麽不能盡全力的留下她。而今我只能看這越開越快的火車,駛出我的視線。駛向千裏之外。
回東莞,天壹點點的黑暗下來。大巴車的空調也是那樣的寒冷,壹套夏裝的我坐在了最後壹排,車呼呼的駛離廣州,街上的彩燈無情的照耀,我的眼淚也開始滾滾的墜了下來。